生田砂糖

FALL ASLEEP.

[喻黄]剑与诅咒和龙

*他是龙paro

*先别急着槽我 看完要谈人生再说 不喜欢右上

*我就是喜欢铺垫喜欢阴谋 和电影剧情稍有重合

*索夜&喻黄 可能会 有 rou

#0

夜雨声烦的盔甲随着他的步伐微微作响,金属的摩擦声在黑暗中消散。冰雨被他紧紧握在手里,锋利的兵刃闪着幽蓝的光。

他是来杀龙的。身为剑圣,他有保护这个民族的职责,杀死龙,荒唐的献祭仪式就不必存在,那些无辜少女也将得以幸存。

他小心翼翼的走着。看样子这里就是龙出没的孤岛了,寂寥无声,黑暗无垠,脚下的石头都像是被烤糊了一般焦黑,却又冰冰冷冷的。

夜雨声烦本来觉得这种恶龙肯定是住在潮湿的洞穴,顶上挂着鼻涕一样的钟乳石,岩缝里挤满了苔藓,动不动就会有一群蝙蝠飞过,还要注意以免撞上一脸的蜘蛛网。

然而这里却很干净,清冷却干燥,没有惹人厌的虫兽,非要说起来,倒是很适合居住。

振翅之声突然想起。龙翼巨大,煽动间破空的声音竟犹如一记清脆的响雷。夜雨声烦一惊。那声音几乎携风擦过耳畔,看样子龙应该离他不远了,说不定是发现了他的行踪一路跟随而来的。他微微侧过头,眼角余光瞥见龙翼尖突出的硬刺。龙微微向前拢了拢翼,尖刺几乎贴着他后脑的发梢削过。

龙没有注意到翼尖擦过的人,而是仰起头颅巨啸。龙的啸声从身后震彻而来,夜雨声烦正处在一个狭隘的洞口,四处岩石皆震,如雷贯耳,几乎将他的内脏震碎在胸腔。他咬了咬牙捂住耳朵,一步一步借着龙啸的掩饰往远处挪动。不知道过了多久,龙啸终于停止了。夜雨声烦的身躯仍止不住的颤抖。他转身回头,靠在岩壁上,共振结束的虚脱感让他几乎支撑不住自己。

他抬眼,看见远处一只巨龙趴在洞口,犹如一块巨石将山洞堵了个结实,只有丝丝缕缕破碎的光线从缝隙间透出来。

夜雨声烦一边悄悄的后退,一边盯着巨龙的动向。这就是千年以来族人们一直惧怕的生物,宁可牺牲无数年轻女孩也无人敢挑战的怪物。

巨龙深深喘息着,身躯浮动。突然他黑岩般的皮肤充满了烈焰,并且不断膨胀,远远的看过去好像即将从他岩片似的皮肤中爆发出来。

龙焦躁的大吼,身体剧烈地抖动,脊背上的刺不停的舒张,巨爪在岩地磨蹭,刮出尖利又刺耳的噪音。夜雨声烦静静的看着暴躁的龙,脚后跟一空,他没有退路了。

夜雨声烦举起了冰雨。传说用冰雨刺穿龙的胸腔,就可以杀死龙。对此夜雨声烦不以为然,他觉得龙被什么刺穿胸膛都会死,一把刀能有什么神力。然而此时此刻,他无比希望手上的这把妖刀反射出来的光就能杀死巨龙。

热气随着巨龙的呼吸从他牙缝里漏出来,夜雨声烦看着他的牙想这巨龙估计平时吃个东西也蛮麻烦的,估计都靠吞,不知道他消化功能怎么样。

巨龙摆了摆头,一双金红的瞳孔慢慢转向夜雨声烦。

漆黑的石块中,银色的盔甲闪着幽蓝的暗光,冰冰冷冷却是耀眼的很。

夜雨声烦紧咬着牙,嘴角还是露出一丝不服输的笑,死死盯住恶龙的眼睛。

万丈深渊和恶龙, ( 夜雨声烦选择死亡。)

恶龙动了一下,脖子仰了仰,于是夜雨声烦脚下一滑,掉进了山洞。

当他的盔甲磕在洞底的石块上面的时候,夜雨声烦表示关节处的盔甲卡肉了很疼,所以受身失败,狠狠摔到了地上。

他拖着伤腿挪到角落,忽然听见一声爆响,远处洞口传来的火光堪堪漫溢,洞口烧红的石块碎裂着掉进岩洞。

夜雨声烦歪靠在岩壁,看见黑龙的尾巴在一片火光中一扫而过。

(夜雨声烦忽然觉得手上一片湿润,低头一看是冰雨化了。


化了。


化。了。


全文完。)

他松了口气。刚刚一时慌乱,原本紧握在手中的冰雨竟不知去向,现在他身上有伤又孤身一人被困在岩洞,而巨龙状况不明,他也不知道这样尴尬的境状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总之,他是剑圣,身负重任前来屠龙拯救家国的屠龙士,所以短时间之内是不会有人来支援他的。

夜雨声烦很崩溃。

“你是谁?”突然一个声音响起,夜雨声烦正认真的崩溃,听到这个声音吓了一跳。

“你是谁?”夜雨声烦警惕的回问。

“我……”那个声音犹疑片刻,“叫喻文州。”

“喻文州?”夜雨声烦愣了一下,这个名字,他异常的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你叫什么?”喻文州问。

“夜雨声烦。”

“夜雨声烦?”喻文州重复了一遍,“真是个奇怪的名字。”

“……这么说挺失礼的。”事实上他自己也觉得他的名字很奇怪,可是在他的国家里从来没有人这样点明过,反而对此很是尊敬。从他有记忆开始,夜雨声烦这个有点奇怪的名字,就和“剑圣”这个至尊的称号联系在一起。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是剑圣,为什么从一开始就是剑圣。但是他剑术确实很厉害,横扫全国,这么一想,也就没什么奇怪的了。

“我以前有一个朋友,他提过这个名字。夜雨声烦。”喻文州说。他的声音淡淡的,低低的,天生带着一丝忧郁的味道。

“……是吗。”夜雨声烦不知如何应答,他知道人会悲伤,他自己却不是很能理解这种感情。碰到类似的问题,他只能打着哈哈糊弄过去,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应答。

“都过去了。”喻文州说,“你受伤了?”

夜雨声烦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药给你。”对面的岩缝飞来一只小铁罐,里面是黑黑的粘粘的糊状物,看起来挺恶心的,还散发着奇怪的味道。

“药?你确定这不是龙屎?你在这呆了这么久就研究龙屎的用处了?你看看你看看这还是拉稀的你怎么这么恶心不会被关久了甚至都不清醒了吧?”夜雨声烦看着手里的药膏,表示自己真的真的真的不想把龙屎涂到自己身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当然不是。龙屎可没有什么奇效。这只是几种药草汁叶的混合物。”喻文州哈哈大笑。这个夜雨声烦很有意思。

“好吧。”夜雨声烦应了一声,开始脱盔甲。

他的盔甲很重,特别是关节的地方,几乎要嵌进伤口,很不舒服。

夜雨声烦刚脱了上身,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从刚刚哪个药掉出来的岩缝里好像有一道眼光透出来,直勾勾的盯着他。

“你……看我干嘛。”夜雨声烦觉得都很不自在,好像未出闺的黄花大姑娘被揩了油。

“都是男人,有什么不能看的吗?”喻文州淡定的回答。

夜雨声烦转念一想,也对,反倒是自己的表现不太自然,他就继续脱了。

他把那坨药糊在膝弯,药效很快就发生了作用,原来火辣辣的伤口凉凉的,血也不留了。

他刚刚掉进来的时候是背朝地,虽说有盔甲保护没断没流血,刚刚也没什么感觉,但是这会儿刚医治了其他伤口,背就疼起来了,巨疼。

夜雨声烦想了想,挪了挪身子靠到岩缝边上,把药扔了回去:“你帮我抹一下背。”

喻文州那边没有回答,但是他听见了铁罐被拧开时细微摩擦的声响。

喻文州沾了些药,把手伸出岩缝,抹到了夜雨声烦背上。

夜雨声烦的背挺有质感的,不算有很多筋肉但是精瘦有度,因为药的原因凉凉的滑滑的,喻文州一时摸上瘾干脆把整只手按了上去。

“喻文州……?”喻文州的手在他背上抓了一下,突然变得火热。

喻文州突然猛地推开他,夜雨声烦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手磕在锋利的石块上,一丝血沁了出来,疼的厉害。

“你干什……”

“龙来了!呆在这里不要走!龙进不去!”喻文州声嘶力竭。

“什么?!”夜雨声烦看见喻文州的手消失在岩缝,正准备冲上去抓,突然远处传来一阵龙啸……

龙来了!喻文州却不见了!

“喻文州!喻文州!喻文州!龙难道还喜欢吃鱼吗!”夜雨声烦大吼,他很想过去找喻文州,无奈岩缝太小,一只手臂通过富足有余,但以他一个成年男人的身躯要钻过去着实勉强。

突然又是一阵龙啸,天翻地覆间突然一阵火光直往下冲,夜雨声烦爬到盔甲下面,火焰盖在上面,盔甲很烫,夜雨声烦却再没有气力躲避,也无处可逃。

“喻文州。”夜雨声烦咬牙切齿,“你个混蛋!”

当盔甲终于重新冷下来的时候,夜雨声烦也醒了过来。

“喻文州?”夜雨声烦大叫一声,冲到岩缝边上,想看看喻文州在不在里面。

一片漆黑。






吐槽小剧场:我会好好更下去的。。。大概。。。

谢谢你们看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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